爱因斯坦有宗教感吗（证据系列2）?

1936年，爱因斯坦给一个小女孩写了一封信，他在信中解释说。"每一个认真从事科学工作的人都会确信，自然界的法则展示存在一种精灵（spirit），远远比人类高超。鉴于人类力量的微薄，在这种精灵面前，我们必须谦卑地鞠躬。" 这段话听起来肯定像宗教，但他说的 "一种精灵" 指的是什么呢？爱因斯坦对好奇的陌生人、孩子、记者或亲密的朋友的回答有时会有明显的不同。在某些情况下，他有口语化的通俗表述，而他在更讲究的场景，会另行表述。他的许多不经意的语录成为公众剖析关注分析的材料，他几次对这种情况表示遗憾。

与那些让老爱因斯坦显得像是一个信教人士的广为人知的语录对比，他私下里把自己描述为一个不可知论者的情况却不太为人所知。

（注：1869年，有 "达尔文的斗牛犬" 之称的托马斯-亨利-赫胥黎创造了 "不可知论" 这个词，作为一种暂且的基于理性的自认无知态度，而不是假装知道那些尚未被科学地证明了的结论。赫胥黎解释说： "我发明 ‘不可知论者’ 这个词，用来指像我这类人，承认自己对一大堆各种问题实在无奈地无知，而那些无论是正统还是异端的形而上学者和神学家则对他们的教条无比自信。" 对大众而言，不可知论通常被理解为是承认自己不知道上帝是否存在的宗教观。）

1949年，爱因斯坦给美国海军中一位好奇的水手写了一封信解释说："你可以称我为不可知论者"。1950年，他在给另一位人士的信里说："我对上帝的存在与否是一个不可知论的立场。我确信，改善和使人类生活高尚首先需要具备对道德原则的清澈意识，但这种道德意识不必基于要有一个法则赋予者的观念，特别是一个倚重奖励和惩罚手段的法律赋予者（注：这里指的是上帝）。" 然后在1952年，在给一位哲学家的信中，爱因斯坦直白地表达了他的不加美言的观点："上帝的说法对我来说不过是人类弱点的表述和产物，《圣经》则是大量可敬但仍然原始的传说的集合。任何解释，无论多么微妙，都改变不了这一点。" 爱因斯坦补充说，犹太民族并不比其他任何群体的人更好，他说："我可以确定犹太人并无什么天选之处"，所有的宗教都是 "原始迷信"。

他在私人信件中写下了对宗教的这样绝对的评论，与他公开发布的关于上帝和宗教的声明截然不同。那么，爱因斯坦是真的有宗教信仰，亦或他只是在公开场合做政治正确得表述？1930年，51岁的爱因斯坦发表了一篇文章，他在文章中称自己是 "有深深地相信宗教"。但那时他已经是一个世界性的名人。他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被分析和解读。多年来，他解释说，他的宗教观只局限于他对自然界的规律和奥秘有一种深深的好奇和敬畏之心。

（待续）